已故小說家袁哲生說台灣男人最喜歡討論兩件事:政治和當兵
老一輩的雄性大概還存在著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崇高志向,國事即家事
因此討論起政治特別火熱,推論起局勢也格外的凶猛,尤其在選舉
選舉期間的社會新聞總會有擦槍走火鬧出人命的報導
輕者傷人,重者被傷,實非社稷之福也
然而到了法官面前,卻不知為何而殺,為誰而殺
逝去的的生命總是無解的遺憾
現在的阿宅們大概是充血的頭大小不同,對於治理眾人的事也就興趣缺缺
反正誰當權薪水調幅也追不上物價,還是老老實實過自己的日子得了
喜歡談論當兵就不難理解了,理由大概有二:
1.某人當兵,真的很苦,因此回味起來滋味特別香甜,如沐春風
2.某人當兵其實沒那麼苦,所以誇張起來格外過癮,不勞而獲的暢快之感由而而生
對於心理健康非常有益,甚至有重拾人生信心的效果
況且談論當兵比政治安全的多,總不會有誰堅持自己當兵最苦而被殺害的吧
更不會有人因回憶自己身強體壯時一段加強磨練之操練而被格斃的吧
於是乎全民皆兵,人人大談其道
以上論點乃袁大小說家之高論,借來引用,合敘聲明
眾人皆說當過兵才算男人,沒經歷過此一人生關卡的只能算宮裡的公公
但是有一種役別很是尷尬,替代性頗高,制服的特徵是有個娃娃頭
此兵種到底該怎麼定義呢,小弟我是這樣想的:
空有著太陽工具卻沒有令人興奮的功能
但很不幸的在下敝人我正是此兵種
於是乎正當憲兵傘兵的朋友們大談其流血(蚊子咬的)流汗的光榮心酸史
小弟我只能默默站在一旁聆聽,偶爾點頭稱是以示鼓勵,主動插話是萬萬不可的,何也?
難道我要說服役期間我都在辦公室,晚上回宿舍還有冷氣吹這種大煞風景的言論嗎
所以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